他们的户口不论是迁出还是迁入,都必须经过他的手。
此前有相似情况的人家想要离开,拿了户籍说要去投靠北方的亲戚,后来不知怎么的,又回来了。
这中间发生了什么,不论谁去问,都没问一点。
这让钱靖警醒,明白想要离开,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。
乔为初也知户籍的重要性。
“只是这一村是你们这样的情况吗?”
钱靖摇头。
“我偷摸的摸过了周围的村子,我们这一片的五个村子,都是一样的情况。
再远的,就不同了。尤其是靠近县城的,就是正常的了。”
说白了,也是村子自身情况不好。
一是村子曾经遭了灾,二是村子地理位置偏僻,三是村里就没个读书人。
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占了。
若不是他有参军的经历,说不定,也会被磨灭了性子,变成村子里的一员。
乔为初听完,心里开始琢磨这村子的未来了。
这次案子办完,沈喆定是会被革职的,这样,村里就没了他们所谓的“顶梁柱”,未来的发展,就需要一个既有魄力,又有手段的人来管理了。
眼前的钱靖显然是个很好的人选。
他面上虽一副什么都交代的样子,但乔为初能看出,他还有保留。但他想要改门换庭的心是明显的。
所以,要说服他接下这村子的改革,不算难事。
难的是还有周边的村子要处理。
乔为初抿抿唇,垂眸,将情绪掩下,开口转了话题。
“不知钱爷爷对村里那瓦房的疯子,知道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