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题转的太快,他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。
这两日村里来人打听那瓦房的事情,他也知道。
私下,他也打听过的。
“说到那,我还真知道一些。”
钱靖微微起身,薅了狗蛋的脑袋一把。
“出去把你爹找回来吧。”
狗蛋正听得起劲,闻言有点不情愿,磨磨蹭蹭了好一会,才起身跑出去。
他走后,钱靖才接着说:“那瓦房住的都是村里的老光棍。
只不过,我观察过了,那人,有时半年,有时八个月,反正最长,一年要换一茬。
人死后,都是沈喆出钱安葬的。
村里人都知那住的,都是又穷又老的,死了也不觉得奇怪。”
一开始,钱靖也没觉得什么奇怪。
直到七年前,村里一位关系与他关系的好老头住了进去,没半年,他就去世了。
对外说的是老死的。
可他与那老头关系好,时常会偷偷接济,那老头的身体可好的很。
那人搬进去的还在说,他进去后,就是享福的,以后都不用钱靖接济了。
但不想……
老头去世后,钱靖偷偷摸进去过,除了那个疯子好像有些不对的地方外,就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了。
若硬要说有问题,就是那瓦房的伙食,称得上的是好了。
每天都有一顿白面或者白米。
但对外,却是一点消息都没露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