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见温梨下意识闪躲的动作,明显很抵触与他接触。
叹口气,凌丰寻低头擦拭眼角的热泪,悲伤道:
“父亲不是没找过你,我当年跌落悬崖瀑布,幸得姚娘所救。”
“当时我五脏六腑俱损,脚骨断裂,在床上养了整整一年才能下地。”
“是姚娘不辞辛苦,每日伺候在床榻边,找来无数大夫和药材,这才将我治好。”
“我本来是无心存活于世,是姚娘派人打听到你的消息,说你逃进了宸国境内。”
“她劝我振作起来,只有养好病才能来寻你。”
“所以我这才有了要好起来的念头。”
“曦儿,父亲不是冷血之人,我欠姚娘一命,在我最艰难的时候也是她默默陪伴。”
“所以......不管说什么,总归是父亲对不住你和你母亲。”
“父亲也不是没寻你,这两年来,我们到处找人打听你的下落。”
“可你进入宸国境内后,就杳无音讯,再也没有新的消息。”
“原来你是隐姓埋名,落脚在了此处。”
“皇天不负有心人,父亲现在终于找到了你。”
“这里偏僻又穷苦,我的曦儿怎么能生活在这样的地方。”
“父亲不求你立刻原谅,如今看到你安然无恙,父亲心中深感欣慰。”
“你跟父亲回家吧,回去后父亲再与你说一门更好的亲事。”
“有仆人伺候,能穿金戴银,不用再过这样的苦日子。”
温梨撑着脸听他鬼扯,陶陶耳朵,听得有些不耐烦。
“可我已经有未婚夫了。”她伸手指指身旁之人。
凌丰寻不屑地瞥他一眼,沉声说道:“婚姻大事,自当由父母做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