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庸王和孔知州去知州府的时候,叶初棠和祁宴舟开开心心地吃着招牌菜。
两人都耳力过人,听到了庸王对孔知州说的话。
叶初棠喝了一口冰镇酸梅汤,朝祁宴舟挑眉。
“你早就打算动庸王了吧?”
若不是如此,他不会小题大做,将赵思睿伤得那么重。
祁宴舟没有否认。
他给叶初棠夹了一块炖得很烂很软的牛筋。
“庸王若老老实实地当吃喝不愁的王爷,只要北辰国不灭,他就能过好日子。
可他却将独子养成了恶霸,侵占良田商铺,抢夺两家妇女,鱼肉百姓。
庸王府已经烂透了,必须连根拔起,才能还冀州百姓一个安宁。”
牛筋像麻辣味的果冻,叶初棠很喜欢。
吃完一块,又夹了一块。
她放下筷子,问道:“知州,刺史和驻军统领,都会向着你?”
虽然是疑问句,但她的语气是肯定的。
祁宴舟点头之后,帮叶初棠续了杯酸梅汤。
“会,他们一直有参庸王世子,但奏折都石沉大海。”
因为皇帝看不上没多少税收的冀州。
便懒得管冀州百姓的死活。
想到这,他加了一句,“不出意外的话,今晚便会有贵客到访。”
叶初棠端起杯子,感受着指尖的凉意。
“庸王在冀州没有实权和兵力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