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樾被抱紧了,如他预料的那般男人不肯安静睡觉。
“不睡可以,清珝在作画,你答应我不出声我就给你。”
傅滨琛答应。
身下并拢的腿甫一张开,傅滨琛登时饿狼扑食一般扑了上去,擒住对方的下巴凶猛亲吻,凌樾被亲的口水流了一枕头。狠狠上踢了一脚身上的男人才意犹未尽松开。
“坐”凌樾示意人坐上来自己动。
“我要吃你下面。”
凌樾笑,这久居上位的男人口个鸡巴都跟别人不一样,别人是想,这位是盛气临人的要。
笑容收起,“不给。”
脸沉了下去,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事,对方居然拒绝他。
“两分钟,”傅滨琛伸出两根手指,语气也远没那么高高在上了,似乎是怕对方又一次拒绝,低下头放柔了嗓子,补充:“好不好?”
“既然傅总如此有诚意,凌某也不是那等不通情达理之人。”
昔日从来是他人给舔鸡巴的大总裁,眼下跪在旧情人的两腿间,垂下矜贵的头颅,卑微讨好地握住对方的阴茎往嘴边送。
“你要是敢弄疼我,你后面今晚别想消停。”
不消停不代表上他,是用各种道具轮番玩弄他。
凌樾和别的男人鬼混是做上面,也就意味着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,后面都只有他一人用过,这一点让他颇为欣慰,但只做上面的他纡尊降贵躺在下面,随随便便上别的男人的对方却对他露出嫌弃的表情,不肯上他。他哪里比那些男人差。
心里忌恨到大杀四方,面上却是示弱讨好。
“不弄疼你,我没有那个力气。”
“哦?”凌樾饶有兴味。
“今天上班被撞到了,心口的伤裂开了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
傅滨琛迅速脱下上身衬衣,解开纱布,确实是又裂了,隐隐地往外渗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