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等我,我现在去找你,要是难受得厉害一定要告诉我,知道吗?”季让穿好鞋子,准备走。

    “大晚上的g嘛去?”上铺传来陈天韵的声音。

    季让置若罔闻,丢下一句: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
    而后是轻轻的关门声。

    凌晨两三点打车不太方便,季让站在校门口等了十几分钟才有人接单,他紧握着手机,耳边的电话一直保持畅通。

    手指冰凉也毫不在乎。

    他问她好点没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声音很小很小。

    季让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‘喀哒!’

    他微微敛眉。

    是打火机按下的声音,季让见过陆鹿cH0U烟,不止一次,加上宿舍有人cH0U烟,自是熟悉。

    尼古丁x1入过肺的一瞬间,陆鹿暂时脱离被酒JiNg麻痹的神经,她似乎很清醒,但又不知道自己在g什么,就像做梦一样,梦里的一切无b真实,可一旦醒过来,所经历的都会模糊,都会遗忘。

    “季让。”陆鹿望着天花板。

    “在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你了。”猝不及防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想你了。”猝不及防的第二句。

    与她失联了第不知道多少天,季让就浑浑噩噩了第不知道多少天,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,还偏偏碰上了陆鹿,不论是感情经历,又或是人生阅历他都b不上她。

    一个人的时候,尤其是夜晚周遭安静下来,夜深人静,他总会思绪飘离到他的假设领域。

    假设来,假设去,一切的源头都不过是跟他断了联系的陆鹿。

    他有想过任何与他们有可能的结果,但前提都是她愿意给他机会,否则必定遥遥无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