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怡奇感觉得到丽琼喘气声中的煽情,在黑暗里也看得见她白黑相间的大眼睛里透射出原始强烈的欲望。
一股浓烈的火苗,激情地燃烧,大家的身上,在这十平米的空间里。
戴露琼浑身上下的肉是结实的,她说她狠狠干了十几年农活。每年都是无穷无尽地打打瓜、种玉米、摘啤酒花……脚踏土地,头顶蓝天,都是累死人不偿命的活儿。
她说自己是农民,有农民的朴实、缺城市的白皙,特羡慕城里姑娘那白如脂玉的皮肤。
那晚她说了很多的话,而平常她的话是很少的。
杜怡奇问她为什么说那么多。
她说跟杜怡奇在一起她就有说不完的话,倾诉的欲望特强。
杜怡奇忍不了了,搂着她的脖颈,慢慢用嘴拉断了她的话闸。
一对饥渴的舍头缠绕,吮吸,原先的话语演变成的短促的闷哼、呻吟。
认识还不到两个月呢,这一次的欢爱来得这样快。
夜深了,异常的安静。
大家每一种悉碎的声音,都像带了环绕立体声的混响,原声影院似的在耳畔播放。
大家一起倒在了宽阔的榻榻米上,戴露琼很主动,像是回到了她家的田地里,她勤劳地做着无穷无尽的农活……
那一晚像梦境,是那么的晕眩,是那么的短暂,是那么的忘我,是那么的不能让人相信是真实。
在酒精的驱动下,大家在低矮的榻榻米上翻滚,像草原里尽情撒欢的羔羊。
大家的快乐直抵云霄!
在云霄之巅,大家彼此相拥、酣然入睡。
醒来的时候,一股清香传到杜怡奇的鼻孔,原来杜怡奇身上盖着戴露琼的披挂,杜怡奇慢慢坐起,看见露琼站在屋里墙上的窗口,披着自己的外衣。
天还没有放亮。
杜怡奇站起来,从身后抱着她。手从她黄色背心里进去,很自然地握在她凸起的地方。她没有反抗,只是把自己的手压在杜怡奇的手上。她高翘的臀部抵着杜怡奇,是那样的具有诱惑力。
杜怡奇告诉她,再来一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