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芜心中一紧,但她什么也没说。

    早先阿竹就告诉过她,沉时桢对他很温柔体贴,就如当初他失忆还在文宅的时候一样。

    她被领着到了南厢房,关上门后这才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娘,我就说文桢叔叔一直念着我们,你看刚刚他不是一直在帮我们吗!”阿竹的嘴角还高高扬着没有放下来。

    文芜脸色冷硬,拧了一把阿竹的耳朵:“你这小子,谁让你乱喊爹的。别说紫樱县主在,就是随便当这个乞丐的面你也不能说这等糊涂话。”

    阿竹被拧得龇牙咧嘴:“娘你轻点,我就是常听人说,夫妻之间都会互相帮衬。就算彼此之间不合,也不会胳膊肘往外拐,这脱口而出了一声爹。”

    文芜哭笑不得,搞不明白阿竹这小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她神色紧凑,低语道:“以后不许再说这等荒唐话了,否则定会大难临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