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再有这样的机会，他谁都不会再信。
但愿也谁都不会再爱。
但愿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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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华公主冒雪赤身回了芷阳宫的事，立即传遍了阖宫上下。
宫人婢子私下里便开始议论纷纷，他们从没有听过如此劲爆的事，简直够他们说上个几天几夜了。不，几天几夜哪里够，说到明年开春都不够。
那些婢子闲谈起时，又是羞涩又是好奇。
“新封的朝华公主，怎就这般不体面？”
“嘻嘻，若是我，早就羞愤地一头撞死了！”
“你这粗笨的身子，怎能与朝华公主比？”
“到底是什么事，怎就光着身子出来了？”
“听说是自己脱了，从甘泉宫出来的......”
“甘泉宫到底住着什么人？”
“这哪里能知道，左右是殿外守满了虎贲军，谁敢靠近，那不是找死吗？”
“听说是长公主的吩咐......朝华公主毕竟是敕封的公主，竟这么没脸。”
“听说，嫁过乾朝两任皇帝呢！”
众人眼里冒光，“竟然嫁过两位？”
“听说做过永宁帝的容华，还生了个孩子，不过后来那孩子死了。后来又做了宣德帝的容华，也没几个月光景，这不乾朝就亡了。”
众人便噗嗤一声笑，嗤笑之余不免心酸，她们这辈子为奴为婢，是不可能有朝华公主这样的好福气了。
说起那两位皇帝来，又有人问道，“你们可见过那两位皇帝？”
其余婢子笑起，“我们是什么人，怎会见过乾朝的皇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