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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清瑶听得莫明其妙,这些日子,怎么上天一直掉馅饼,而且总往她头上砸呢?
穆清瑶朝果亲王翻白眼,果亲王眨巴眨巴眼:“王叔是在救你呀,真要让你胡来,事情可就不好办了,别急,现在有人撑腰了,你什么委屈都不要忍,自有人为你出气。?”
果亲王这会子凑近穆清瑶,偷偷拿出一粒药递给她。
“两位娘娘不要再斗气了,此事已经不仅仅只是红丰祥货物错漏的小事,而有可能牵连到一桩谋反逆案,还是先查案子比较稳妥。”贺相冷冷道。
皇后气得差点吐血,两人斗了几十年了,从来就没消停过,自己虽然是皇后,却一直在这个贱人面前没占过什么上风,偏她还有贺相这个佞臣相帮,皇上总是对她礼让三分,自己拿她一点法子也没有,只能生闷气。
“哟,皇后娘娘这话说得,宫里虽是皇后掌宫,但是,自家亲人受难,本宫就不该来看望看望么?皇后娘娘您不念亲情,本宫可不一样,本宫的心是血养着的,不象有的人,心是黑的,谁知道里面是不是流着臭水。”睿贵妃冷笑道。
“她还是本宫的侄媳呢,贵妃,你消停些吧,皇宫之事自有本宫处置,你无需置喙,退。”皇后恼火道。
“怎么没事?你可是堂堂晋王世子妃,是本宫的姨侄媳妇,谁敢随便打你?”睿贵妃道。
“娘娘,臣妾没事了。”穆清瑶实在不习惯睿贵妃突如其来的关心,阿离在宫里出事,当时,有冷枫在,有太子在,也有他这位姨母生的二皇子在,究竟是谁害的阿离,穆清瑶不清楚,但也知道,几个孩子是做不成那样的事的,后面到底还有谁都参与了,有待再查,但是,她对这位姨母大人实在亲近不起来。
“呀,阿瑶,你这是怎么了?谁要打你?谁敢打你?”睿贵妃看见才从刑凳上起来的穆清瑶,夸张地问道。
皇后的脸色更难看了。
她来做什么?与她何干?
几名宫女立即进来,扶起穆清瑶起来,正是睿贵妃宫里的,而此时,睿贵妃也缓缓走了进来:“臣妾拜见皇后娘娘。”
“臣也这么认为,所以,还是谨慎点好,来人,扶晋王世子妃起来,现在大家三头对六面,一样一样地查。”贺相大声道。
“你……这不可能吧,怎么会有人敢私藏宫服……”皇后的声音明显很虚弱。
可是,贺初年把持朝政,他说东西是黑便是黑,是白便是白,自己一个内宫妇人,还能去查证不成?这个时候找太子商量也来不及了呀。
皇后立即哑口,竟然已经呈报皇上了,那几箱货,怎么可能在宫外查到?连宫都没有出啊……
“娘娘说得没错,不过,应天府接到报案,说有人私藏宫服,却不敢进宫查询,案子呈到本相这里来,这可能触及谋反的大事,保不齐有人想谋朝篡位,臣已经向皇上禀报了,皇上许臣便宜行事之权,亲正查问此事。”贺相潇洒一负手,从容地回道。
她的话确实很在理,就连穆清瑶也无法反驳,贺相是外臣,擅进内宫便是大罪,只是他素来我行我素,又几时管个规矩几何?
“可这红丰祥的错漏是千真万确的,贺相你可以不要这单生意,但红丰祥的货尚衣局是绝对不能收了,穆清瑶冒犯本宫的罪,也不能免,你是丞相,更是外臣,内宫之事,也由不得你插手。”皇后冷厉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