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慕带人离开处理后面保密的事,白泽受命去买衣服。

    祁砚洲进浴室冲了一个冷水澡,他穿了一件白色浴袍出来,走到床边看了她一眼,人已经睡熟了。

    放在一旁的手机震动,他走过去拿起来,按了接听放在耳边。

    傅言旭:“不是,你去非洲抽烟了吗?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啊,给你打电话也不接,有小妖精压你手了?”

    祁砚洲:“我不回去了,有事,在外面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也不说一声。”

    倒也没埋怨的意思,傅言旭又提了句:“哦对了,刚刚他们找人,说慕大小姐不见了,手机没拿联系不上,跟你在一起呢吗?”

    祁砚洲往外走的脚步一顿,转头,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沉睡着的女人,想了想,回了声:“嗯。”

    傅言旭一猜便是,两个人同时联系不上绝对就是在一块儿呢,再一想也对,过生日嘛,人家小两口不过个二人世界什么的?

    人前不见他们关系亲密,反倒是人后……啧啧啧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口子怎么跟那偷情似的,要出去单过说一声不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明明是一个先觉得喝多了头晕上去休息,一个想抽根烟出去透口气,结果俩人就这样一块儿消失了。

    他没再说别的,省得耽误人家共度良宵,“行,我跟他们说一声。”

    挂断电话,祁砚洲在客厅点了根烟,吸了几口,心口躁郁感减轻些许。

    ——“姐夫。”

    ——“她替姐姐嫁给了你。”

    一根烟燃尽,他走到茶几旁,将烟摁灭在烟灰缸内,坐在沙发上,拿起笔在一张便签纸上写了几个字。

    将那张纸撕下来夹在指间,他盯着纸张上的字看了许久,将那张纸反扣在茶几上。

    后半夜宋初晚起了高烧,祁砚洲给她喂了退烧药,贴了两张退烧贴,在床边守着她看了她一会儿,又去了落地窗旁,站到了天明。

    身后传来她轻轻一声‘唔’的声音。

    男人转过身,看她慢慢睁开了惺忪双眸,刚醒过来还有点懵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