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过去将她额上的退烧贴撕下来,俯身,手背探她的额头,已经退烧了,问她,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
    她呆呆地看着他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他又问:“要不要喝水?”

    她乖乖点头。

    宋初晚看着眼前俊容棱角分明男人,他只穿了一身白色浴袍,因为俯身的姿势胸口松垮垮地敞开,线条精致性格的锁骨露出来,往下是鼓囊囊的胸肌,和引人遐想的腹肌线。

    大清早一睁眼就看到这么养眼且直击视觉的画面……

    他将手中的退烧贴扔到垃圾箱,转身去给她拿水。

    她更懵了,昨晚发生了什么?

    她撩开被子,看到和他同款的浴袍里包裹着的光溜溜的自己,然后:?

    她直接惊地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昨晚那药好像有致幻作用,她记得自己昨晚好像强制和他那个那个了,但是她现在没什么感觉,没有和上次一样的感觉,那就是……没有?

    那到底是幻觉,还是真的发生过?

    记忆混杂在一起,她有些分不清。

    他给她端过来一杯温水,宋初晚接过来捧在手心,轻声问了句:“昨晚……我们做了吗?”

    “做什么?”

    又不是没做过装什么纯情。

    “就是……那个运动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站在床边,盯了她几秒,像是被气笑了,“你该不会是把你昨晚对我做过的事,都忘了吧?”

    她伸出手,食指和拇指比了一条缝隙,“忘了……”

    她抿唇,回忆一番后,将两指之间的距离拉大,“亿点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