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尧本不想暴露自己的急色本性,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“好”。
青竹妩媚一笑,示意弟弟来肏自己。
弟弟花名“紫竹”,是老鸨取的。紫竹娇娇怯怯褪去了绯色衣衫,爬到青竹身上吮吸肉棒。青竹的肉棒因早年被太监玩弄过度已经硬不起来了,但不妨碍他被亲弟弟温软的口舌舔弄得十分舒爽。他敞开双腿露出肉棒给弟弟舔,头却枕在李尧大腿上。
青丝散乱满床,和李尧腿间茂密的阴毛交缠在一起,场面淫秽异常。
紫竹将兄长的肉棒舔噬得水润润的。他做事向来认真,连龟头里的勾缝都不放过。舔到阴囊的时候,还用上牙齿,轻咬慢吞,像个玩弄食物的孩童。
说到底,紫竹从孩童长成少年也没有几年。他的脸蛋稚气犹存,是枝头上稍稍踮起脚尖就能采撷到的花苞,是林间难以绘就的朦胧新绿,是青涩中夹杂着丝丝媚色的精灵。
他的身子稍显单薄,骨骼纤弱,细腰堪堪一握。但与之不相匹配的是他的鸡巴,紫黑粗长,上面布满丑陋青筋。尽管每日费力清洗,依然腥膻味浓。
就是这根只宜长在山野村夫身上的鸡巴,肏进了青竹精致美丽的菊穴里。
他早知兄长身子熟媚,无需前戏就能顺利肏进去,因此也偷了懒。兄长的小菊花容纳过先帝的龙根,接受过侍卫浓精的浇灌,更被春风楼的客人肏得几度撕裂,如今却依旧紧窒,箍得他这个做弟弟的大鸡巴生疼。
疼,也爽。
紫竹带着朝圣般的心情和坚定的意志一往无前,一捅到底。确实也没什么值得他退缩的。这是他兄长的身体深处,旁人能进得,他怎么就不能?他不仅要进去,要用鸡巴扩张甬道,还要用精液冲刷内壁。
“啊,啊,呼,嘶,嘶......”
光听这呻吟,就知兄长被他肏得多美。紫竹受到了鼓励,更是扶着鸡巴在青竹的菊穴里打旋儿。他不能厚此薄彼,定要雨露均沾,照顾到每一寸媚肉,给兄长好好止痒。
以前老鸨调教他,给他下媚药,他都很难动情。只有在兄长温暖的穴里,他才能彻底释放自己。紫竹控制好节奏,九深一浅,务求让兄长满意。他耸动鸡巴,掐住兄长的腰,猛地往里送。
青竹被弟弟肏得失神,他不由自主分泌出透明的肠液包裹弟弟的柱身,嘴里浪声叫唤,仰头寻到李尧的鸡巴吞了下去。
李尧目光灼热盯着青竹云蒸霞蔚的脸,揪住他的头发,肏他的小嘴。
三人以一种奇异的姿势相连——紫竹的鸡巴连着青竹的穴,青竹的嘴又连着李尧的鸡巴。李尧挺动鸡巴肏青竹的时候,就好像隔空在和紫竹拼刺刀。
大床剧烈晃动,床帐垂下,遮住了旖旎春情。三人胡天胡地,俱是泄了一回。
但李尧意犹未尽。
他让青竹抱好床柱,命紫竹从后面肏他,而自己则坐在床头打算给紫竹开苞。
紫竹其实有点紧张,他肏兄长的时候,时不时会走神,担忧后门失守。以往青竹伺候客人经常受伤。那些变态的达官贵人都有些特殊的癖好,往青竹的穴里塞过不少奇形怪状的物什。这些东西最后都是他帮青竹掏出来的,这给他留下不小的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