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县宰听到鱼禾要调动卧鹿岭的虎贲军,心里一阵激动,“卑职马上去。”
鱼禾居然调动了虎贲军,那就没打算让庄延年好过。
农县宰等着看庄延年狂妄的下场呢。
自然不会耽误。
鱼禾在农县宰走后,吩咐巴山取来了佩剑,悬在了腰间,赶往了县衙。
到了县衙门口,就看到了庄氏的藤甲已经取代了县衙里的县卒,守在了县衙四处。
鱼禾下马,几个庄氏的藤甲就出现在了鱼禾面前。
“你就是鱼禾?”
庄氏藤甲走到鱼禾面前,很不客气。
鱼禾目光在庄氏藤甲身上扫了一圈,点着头淡淡的道:“我就是鱼禾!”
庄氏藤甲确认了鱼禾的身份,立马拿出了镣铐,要给鱼禾戴上。
巴山瞪起虎眼,一拳一个,将他们几个人放到在地上。
县衙内的藤甲闻讯冲了出来,将鱼禾和巴山团团围住。
一个跟鱼禾年龄相仿的少年出现在县衙门口,见到鱼禾和巴山以后,趾高气扬的仰起头。
“鱼禾,你身为我庄氏奴仆,居然敢背主,简直是罪大恶极。我阿爹此次到平夷,就是为了收拾你这个不忠不义的奴仆的。
你若是识趣,现在束手就擒,还能留一个全尸。
你若是敢反抗,我阿爹一定会将你乱刀分尸。”
鱼禾静静的听完少年一席话,并没有生气,看着少年的目光里反而多了一些怜悯,他淡淡的道:“庄延年呢?叫他出来。”
少年脑袋一垂,瞪起双眼,呵斥道:“住口,你一个奴仆,也敢直呼我阿爹的姓名。”
鱼禾摇了摇头,没有再言语。
少年咬咬牙,吩咐围着鱼禾和巴山的藤甲,“给我拿下他,打断他的双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