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陈莺莺被拓跋钮祯这一句话给说懵了。

    欢喜?

    她欢喜什么?

    难道她跟雀宁的事情,他从头至尾都知道?

    陈莺莺撑着虚弱的身子,努力的从床上爬起来,“陛下……从头至尾看在眼里?”

    “这宫里的事,有什么能逃过朕的眼睛?”

    “哈、哈哈哈~”

    陈莺莺突然间狂笑起来,笑到眼泪都出来,脖子上那青紫的痕迹赤果果的露在拓跋钮祯的眼里,陈莺莺笑过,是彻骨的冷。

    她眼神凉薄的看向拓跋钮祯,“我以为您和陈唐不一样,原来……您是高高在上的王,我不过一不洁的女子,既然如此莺莺这条贱命留着何用,免得给陛下蒙羞!”

    陈莺莺倏地拔下头上的簪子,用力的朝着心脏就扎了下去。

    血水溅了拓跋钮祯一脸,他看着那双清冷决绝的眼,突然间动容了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陈莺莺用力的握住发簪,“就当这一生我没来过,若有来世,愿不再为人!就算再世为人,也不想再要这张脸!”

    陈莺莺倏地拔出簪子,血水飞溅,扬起手中的簪子就往脸上刺去。

    “住手!”

    拓跋钮祯一把握住她的手腕,“朕又没怪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陛下是何意思?明知道莺莺不堪受辱却一言不发,陛下难道不是认准了莺莺就是个贱胚子?”

    陈莺莺的手依旧用力的要往脸上刺,拓跋钮祯捏住她的手腕儿,抢下簪子,急忙的喊了太医。

    “再派人去周府,请周家主!”

    “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