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时刻未雨绸缪,居安思危,才能比别人活得更长,活得更久。

    与沈翊不同。

    秦江河则是没有防备地大醉一场。

    他本就是贪杯之人。

    在乌蓬船上,秦江河都差点儿对船公存的土酒动了歪心思。

    如今,死里逃生回到自己的老巢。

    秦江河哪能不痛饮一番。

    一解酒虫挠心之苦。

    一个时辰后。

    酒宴上。

    断刀堂的一众人都醉酒趴在桌子上,中间那个呼噜打得震天响的,就是秦江河。

    而与之呈现的另一种极端状态,头脑清醒,环臂抱在胸前的人,如看客般观览一切的……

    则是沈翊。

    他不会让自己失去自控的意识。

    这时,两名侍女靠近秦江河,一左一右搀扶起他的胳膊。

    沈翊问道:

    “要去哪儿?”

    “回禀少侠,送堂主回房歇息。”

    “走。”

    沈翊起身跟随。

    两名侍女虽心中惊讶,但也没说什么,扶着秦江河回到他自己独居的小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