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萧瑟,连草长莺飞,热闹非凡的春景也击退不去。

    她望着窗外杨柳依依的景致,没半分好兴致。

    就这么偃旗息鼓?

    她一辈子没吃过这么大的哑巴亏。

    四个陪房,孙成天不知死哪去。

    宋妈妈死得冤,还有一个,入府不久因有几分姿色被和老爷眉来眼去,留不得,只有最笨拙的周妈妈全身而退。

    她想把权力重新分发,但大儿媳不能生育,又拿大。

    三儿嫂浅薄轻狂。

    她和薛钟说的话有一句是真的——

    那药,只是试用,就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素夏坐在桌边,杏子一直嬉皮笑脸求她。

    “好姐姐,你就告诉我那日是怎么行事的?我想了许久也没想到。”

    杏子搂着素夏手臂摇晃着撒娇。

    “学什么不好,偏要学这个。”素夏拿她没办法,但就是不肯说。

    “我告诉你杏子,人要想害人,那办法可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姐姐不告诉我,我,我就……”杏子左右看,想找个能逼素夏就范的方法。

    “行了,别闹了,我说于你知道。”

    杏子这些天,日日来找素夏,只为求个答案。

    她用手轻轻点了点自己上唇唇锋中间的凹陷处。

    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