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爬出去就被伸手一拽拉住,沉甸甸一座山压在他身上,阮言感到屁股底下湿漉漉的,是刚刚克莱穆射的精水,不自在地扭着腰要逃走,却被死死按住: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!”
“…累了。”
“是我的问题让你感觉累吗?”克莱穆面色难看,咬牙切齿:“行,那大不了我不追问了,但你要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。”
怎么喜欢上的,喜欢多久了,为什么喜欢却不告白,选择睡奸……这些问题可以一概不问,只要他回答一个“是”就可以了。
叽里呱啦的说什么呢,听不明白,阮言继续挣扎:不知道这个身体白天干了什么,腰酸背痛的,一次就累了,想睡觉。
还想逃走,被一对深色的大奶顶住脸颊:“你别跑了…”克莱穆把他按到胯下,严严实实堵住退路,不甘心地用尾巴尖戳他的小腿:“你就承认你喜欢不就行了,我会对你好的。”
肉乎乎的屁股顶在他的鸡儿上又蹭又挤,鼓囊囊的大奶在脸上乱晃,还在魅魔状态的阮言乖乖起立,克莱穆扬眉:“你看,明明就是喜欢我!”
他全当阮言害羞,热热乎乎把人的脸按进胸肉里抱住,满意地揉着阮言毛茸茸的黑发,就连尾巴也缱绻地缠绕住他的大腿根:“算了,先再来一次吧。”
“做完,好累,困了。”
怎么说话有点呆乎乎的?克莱穆把人从怀里挖出来,捧着他的脸看:没有什么问题,比白天一本正经的样子更好看,眼睛困得半睁半阖,反倒有几分风情,上下睫毛碰一块含含糊糊睁不开了,想亲。
刚刚还在发飙的人现在却开始低头哄他,凑过来要尝他的唇瓣,阮言偏头躲开,被亲了侧脸:“再做一次吧,做完就睡觉。”
可是腰酸酸的,人困困的,阮言怔怔低头,克莱穆的阴茎已经抵在他小腹,顶端都湿了。
骑在他身上的克莱穆生涩地把手指往后伸撑开潮湿的穴口,提着一口气缓缓往下坐,慢吞吞的速度与其说是延缓自己的紧张,不如说是为了时刻观察阮言的反应。
看阮言浑身发烫,眼角更是像被狠狠蹂躏过似的水红,被骑得头都向后仰去,手不自觉抓紧枕头,哼哼唧唧似乎是舒服得很,克莱穆观察完毕,放心地一坐到底,腰肢扭动着专心骑这匹小马。
刚刚是自己掌握速度,因为腰疼抽插得不快,现在克莱穆身强体壮,腰上像装了马达似的飞快用肉穴套弄他的阴茎,甚至把润滑液在穴口打出泡沫,阮言很快就无意识地扭头挣扎,把枕头压出一道道凹痕,呢喃着要射。
后穴深处的痒意被填满,穴口被磨得火辣发痛,克莱穆有一瞬间在思考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做到这份上,低头看见阮言眼神迷离,舌尖从齿间探出来,红艳艳地勾引人去亲,吐息伴随呼出的雾气,氤氲在二人之间,像乖孩子第一次吸烟。
好像是有通知今天凌晨恒温系统会短暂停运来着…已经能呼出雾气了吗……克莱穆狠狠往下一坐:可为什么他还觉得这么热呢?下半身像要化了似的。
穴内一片泥泞,阮言也不想这么快,但实在是忍不住,委屈地吭叽一声后咬着舌尖射了,热液灌注穴道,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下来。
咬舌射完,松口时牵连着带有点点血色的银丝,他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爽,大腿若不是被扎扎实实压在臀下,早就开始抽搐战栗。
身上又热又重的人也还在大口喘气,却很快爬起来,阴茎抽出带出精水,滴滴答答全落在阮言腰腹,被移动的臀肉蹭匀了,显得更加情色。
克莱穆意识到后方的湿润,僵直了一瞬,似乎用力夹住了后穴,急匆匆扑上来掰开他还含着自己舌尖的齿关:“你咬自己干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