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祖不会做这种事!”
柳婻话才说到一半,就被戚良硬生生打断。
他神情格外笃定坚毅:“我外祖父一生为大虞立下汗马功劳,他如果真的想谋反,五十年前就不会推举先帝登基了。”
大虞立国不久,可以说如今大片江山,都是镇国侯和先帝一起打下来的。
“更何况母后性情刚烈,决不允许自己受不白之冤。她将生死看得格外重要,绝对不会……”
柳婻头皮发麻:“殿下,难道说?”
“好了。”戚良垂下了眼眸,又掀起衣袍跪在冰冷坚硬的青砖上,“这些事本也不该与你说。你出去吧。”
都到了这个地步,柳婻哪儿还能出去,真要让他跪上三天三夜,不出事才怪!
她牵起了他的袖子,一双星眸炯炯有神:“你若再这样继续跪下去,只怕皇后娘娘泉下有知,亡魂也不得安宁!”
“为何七年都不曾梦见过,这足以说明殿下一直封闭自我,折磨自己,叫九泉之下的人们见了难过!”
戚良一把甩开了她的手,唇瓣嗫嚅:“你懂什么。”
“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?”柳婻忽然抱住了他的腰,“你不起来,那我也不松开。”
“放肆!”他低声骂道,可少女墨发传来的淡淡幽香叫他于心不忍,无法用力将她推开。
她贝齿轻咬唇瓣,“放肆就放肆,总归也不是第一次放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