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张筱春那趾高气昂的样子,我真是不爽。不就搭个戏吗?别的不敢说,这台词打小我就熟。大不了出臭被,我穿越过来的我怕啥?反正也不丢我的人。
“你这一大小伙子怎么爱演旦角儿呀?是不是有什么不良嗜好呀”我特意气他,消磨消磨他的骄傲。
“旦角怎么啦?也不是谁都能来的,你就来不了。像个假小子似的演青衣都废了大劲了,只会演个老生。”
“春秋亭外风雨暴,何处悲声话寂寥。隔帘只见一花娇,想必是新婚渡鹊桥。”
谁不成啊?就这个我张口就来,吓傻了张筱春。
“行啊?什么时候学成的这本事?深藏不露啊。”
“老生我都能来,来个旦角儿还不简单呀?”
“成是成,照你小爷我差远着呢。”
看他一脸不服气的样子,我就想笑。与其说期待他的唱功,我更期待他伴上旦角的样子,肯定特别好看。
话不多说我那位传说中的舅舅师傅就带着几位师兄弟进了场了。我和张筱春进了后台。
家里家外的事儿一概也没人题,我便装着淡定,认真听师傅讲过场。
大概排练了两个钟头,我这边也完全掌握了规律。这一幕让我想起小时候和爷爷在老年文化宫,闲着没事儿编排戏玩的日子。
本回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