琂妄随蔺霭往车那去,“有我能吃的么?”

    它一个月没吃蛇饭,蔺霭这两天作息乱套,还两天没吃过人吃的了。

    “这个能吃,车里的不行。”蔺霭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小包压碎的苏打饼干,撕开倒它嘴里。

    琂妄:“你是不是把自己不要的给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瞎说什么呢,我是那种人么?”蔺霭强烈谴责。

    她只是在知道苏打饼干热量比奥利奥还高以后决定戒掉这玩意儿。

    “吃这个对胃好,压胃酸,张嘴,再来一袋。”

    钱都花出去了,别浪费了。

    琂妄半信半疑嚼嚼嚼,蔺霭面不改色处理完饼干,打开后备箱搬将陆龟先放地上,先处理水龟。

    琂妄:“有的水龟可以先和树栖蛇混养,反正你把它们喂的饱饱的,又有高度差不会互相攻击。”

    “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,这些水龟才来,先单独放一段时间,我怕有病,要没事再考虑混养。”蔺霭开仓库搬出个小缸往屋里走,交代琂妄,“帮我把装刺山龟的纸箱拿进来。”

    琂妄尾巴穿过纸箱透气孔,尾尖往回一勾,拖着箱子往里走。

    漆黑的夜里,一根有人高的蛇带着大纸壳箱子行动,画面异常诡异,但蔺霭没察觉出不妥,搬完一趟,再来第二趟。

    连续几次忙完,琂妄盘到窗帘罗马杆上,对着满屋子美味佳肴克制食欲。

    只能看不能吃,还要做体力活,饿得想咬人。

    蔺霭难以忽略它凝成实质的目光,挡到那条玉米蛇前面,实际行动强调:“你控制下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我控制不住。”

    琂妄本来也没在看蛇,眼神不变,定定盯紧一个地方没动。

    蔺霭顺它目光往下找,视线定格到脚边的一摞小箱子里,那里有还是幼苗的小玉米须子。

    “你要不上楼吧,别在这看着,我怕你流哈喇子影响形象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看看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