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二人异口同声。

    阮莞摇摇头,也才看清砸向自己的东西。

    ——是悬挂在挑空大厅上的吊旗海报。

    海报是油画布的,不重。

    但铝合金杆却不轻。

    尤其从高空坠落的。

    她慌张地拉住厉渊,两只手上下摸索,检查着他身上有没有伤口。

    下一秒,她的手腕被握住。

    低哑的声音传来,“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,围观的人群晃过神来,帮忙掀开了遮在二人头顶上的吊旗。

    而随着光线涌入。

    阮莞看到,厉渊握着她的那只手上,有一道伤口。

    不像是金属杆砸得,而是油画布锋利的边缘划伤的,从虎口一直延伸到了青筋盘虬的手腕。

    伤口很深。

    能看到两侧的皮肉微微翻起。

    看着都疼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他护住了自己,那纸的边缘刚好会割在她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一想到厉渊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,阮莞有些着急,水眸蒙上了一丝雾气,像是要哭了似的。

    厉渊也看到了自己的伤口。

    狰狞,有点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