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松开了她的手,想要藏在身后。

    可他稍稍一动,就被那双纤细轻柔的手握住。

    阮莞很白,皮肤像是温热的牛奶,指骨泛着浅浅的粉色。

    “先消毒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,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酒精棉片。

    一只手依旧扶着他的手腕,另一手捏着酒精棉片放到了唇边,贝齿轻轻咬在了一角,撕开了方形薄片的包装。

    厉渊的眸子越发浓稠,呼吸随之粗重。

    阮莞以为他是疼的。

    酒精擦拭之后,红唇靠近了那伤口上,小心翼翼的吹着气,担忧问:“很疼吗?”

    贺助凑上来,看了眼伤口。

    哦,小伤。

    上次大撤侨时,他和厉总刚好在那个国家谈项目。

    面对暴乱突袭,厉总捡起了地上一个暴徒死者的手枪,一枪击中了暴徒同伙,顺便救了一仓库的人质。

    等他们一行人坐上了撤侨飞机,才知道厉总受伤了。

    腿上被金属钢板划破了一条十公分的伤口,汩汩冒血,比现在这个伤口严重多了。

    机组人员当即要全舱广播找医生。

    但厉总却说是小伤。

    那个场景贺阳能记一辈子,淡淡的装X感,真有点霸道总裁内味了。

    而此刻——

    却听厉渊轻轻吸了一口气,然后对太太道:“有点疼。”

    贺阳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