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淑宁问:“鹿胎膏?前日宫里的王太医说鹿茸对女子好。”

    张嬷嬷道:“鹿胎膏确实助孕,慈和堂的最出名。”

    王淑宁骂道:

    “这个贱人,也吃上鹿胎膏,想着怀孕呢,你马上带人去把慈和堂的鹿胎膏都买来,不能让那小贱人买去一丁点。”

    可晌午,下人回来禀告,

    “夫人,慈和堂的鹿胎膏卖光了。下次有货得一个月以后了。”

    王淑宁道:“一个鹿胎膏也会脱销吗?”

    “因为慈和堂的是祖传秘方,用料扎实,掌柜亲自选料熬煮制作,故而产量低,做得慢些。”

    王淑宁只好作罢,“那等下月再买吧,姜苡柔这小贱人倒是下手快。”

    心里盘算着,该如何让墨凌川来自己房里歇息。

    这些天她去书房几回,都被挡在门外,实在难办。

    张嬷嬷提醒:“夫人,后日不是大人的生辰嘛?大人按照惯例该来你这里。”

    王淑宁心中喜悦,交代道:“今日开始我停药,好后日顺利受孕。”

    两日后,墨凌川生辰,墨府张灯结彩,热闹非凡。

    墨府檐角的铜铃在夜风中叮当作响,姜苡柔轻抚着袖中青瓷药瓶,望着廊下高悬的灯笼。

    烛光在她眼中跳跃,映出三分春色七分寒。

    "柔姐姐。"薛毓敏迎面而来,石榴红裙摆扫过青砖,

    "今夜大人要把琉璃盏赏给献艺最佳之人,你的琵琶曲听闻很是精湛,妹妹一定要好好欣赏才是..."

    姜苡柔截住她的话头:"听说妹妹跳惊鸿舞?想必才叫艳惊四座。"

    指尖掠过薛毓敏腰间玉佩,金丝络子突然断裂,玉坠在阶前摔成两半。

    薛毓敏脸色煞白,这玉佩是墨凌川所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