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绿福不甘示弱:“奴才是真的不知。”
裴景恒怒火高涨,猛地站起身逼近绿福,喝骂:
“你若是不肯说实话,我就送你归西!”
绿福吓得浑身颤栗。
但他仍坚持着摇头:“奴才真的不知......”
裴焕心知再不开口帮绿福,绿福真的可能被裴景恒杀掉。
他硬着头皮,跪行至裴景恒脚边抓住他的衣袍,求情道:“爹,绿福他是真的不知,您饶了他吧......”
裴景恒冷眼睨着裴焕,心思百转。
焕儿这般维护绿福,颇有些心虚之意。
他眯起眼睛,“你为何要拦着我?”
“爹,这件事是孩儿错了,不该一直隐瞒你们。但孩儿也是为了国公府名声着想,所以一直没告诉你们真相,请爹饶恕他吧。”
裴焕声音带着哀求。
“够了!”
裴景恒看着哭成泪人般的孙儿,胸膛剧烈起伏,沉默良久后,缓缓叹了一声:
“罢了,念他伺候焕儿多年,就留他一条狗命,但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——鞭刑!”
话音刚落,立即有护卫进屋拿出一根藤条。
“慢着!”
秦安出口阻止:“既然裴世子一口咬定绿福是我胞弟,那我便认下了。此事左右与国公府没关系,国公也不必这事落了他人口舌。”
他目光幽暗地扫视绿福和裴焕一眼:
“绿福是我胞弟,那更应该留在我院中,至于怎么处置,那便是秦安的私事了。”
便侧目看因气恼胸膛剧烈起伏的裴景恒,嘴角轻翘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