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全京都知晓。
他秦安是脱离国公府后,才飞腾黄达。
这让他们如何不气,不愤,不嫉妒.......
“父亲息怒。”
站在书案另一侧的裴焕听闻此事,忍下心头的嫉妒,温声开口:
“此事虽然令人震惊,但毕竟是真的。”
“父亲,您说,若是公主嫁过去,那阿兄成了驸马,又进了兵部,那他会趁机借着官职之便报复国公府吗?”
他的眉梢挑动,隐藏着一丝期待。
若父亲忌惮秦安,定会想尽办法搅混对方与公主的婚事,亦或将秦安踢出兵部。
唯有秦安败落。
他心中才能解气舒坦,不用提心吊胆害怕秦安抢走自己的一切。
裴钰闻言,拧着细长眉点头表示赞同。
“哼。”
裴景恒没空察觉裴焕的小心思,梗着脖子冷哼一声,拂袖坐下:
“他秦安算个什么东西,不过是区区一介白丁。公主乃是皇室贵胄,哪有资格做驸马,更别提能在兵部站稳脚跟!”
不由深深看了眼亲生儿子裴焕,本想咬着腮帮子说些什么,终究是什么也说不出口。
说了又有何用。
只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。
恼归恼,但心里明亮的很。
他这儿子再好,也比不上秦安的文武双全半分。
若秦安是他亲生儿子,他自是喜不甚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