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是.......
怕是这国公府的未来堪忧。
最后所有的不甘和恨铁不成钢,化作一口叹息。
裴焕以为父亲是因忌惮秦安而忧心叹气,连忙倒茶宽慰:
“父亲,莫气坏了身子。即使皇上赐了婚,阿兄也进了兵部,但这一切尚有定论,我们大可慢慢谋划如何提防阿兄的报复。”
这话,无疑是在火上浇油。
裴景恒再次翻涌,握拳怒捶桌案,震得刚斟满的茶水四溅。
“谋划谋划!你还想怎么谋划!?”
气裴焕只会张嘴,不会动脑。
“父亲!”
裴焕心中一慌,立刻跪地:“父亲息怒!”
“息怒?!”
裴景恒瞪着眼睛,怒斥裴焕:“你们都当老夫老糊涂了不成?那孽障如今是兵部侍郎官居三品,朝廷重臣,你认为我国公府有何底蕴与其争锋?”
裴焕被怼的哑口无言,脸色一阵青红交加,愈发显得无能软弱。
裴钰见状垂眸伤神,捏紧手帕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父亲素日里在府邸中颐指气使惯了,何曾有过如此失态的一幕?
当然,她心中了然。
父亲并非真的忌惮秦安。
而是在气弟弟裴焕比不上秦安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