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文邈听她提过,是季临渊的人。
“本不想和季临渊有什么沾染,但你的伤拖不得。”
“我就让人去。”
赵医官来得很快,“听说你火烧萧家,把彩礼放在荣国公府门口,我就等着你找我了。”
萧尽染同她见礼,又给她介绍,“舅舅,这位就是赵医官。”
“赵医官,这位是我大舅舅。”
赵医官身上有官职,却对姚文邈这个白身很客气,行了平辈礼节。
“久仰了。”
姚文邈见她这么客气,对她的印象也好了不少。
“阿染伤重,还请医官多费心了。”
赵医官给萧尽染细细检查了一番。
“头上疤痕,每天早晚涂抹这个药膏,七日之后疤痕就能变淡。”
“这期间不要吃得太咸,腌渍、酱一类的都不要用。”
“手上的伤要麻烦一些,我每隔两日过来给你换一次药。”
她叹了口气,“按说,这伤应当静养,少生气,别忧思过甚。”
“但国公府的事情未了,恐怕你也静不下心。”
萧尽染点了点头。
婚约还没接触,她根本放不下心。
时时要听着外面的风声,荣国公府有什么动作,她立即就要想个应对之法。
“对不住,我不是个听话的病人。”
赵医官语气柔软地安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