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在,我是个很有本事的医者。”
她转头对姚文邈道:“姚先生,二姑娘重伤之下还要忧思,难免会伤元气。”
“这些时日多注意饮食,用些温补的,别吃寒凉之物。”
“待二姑娘婚姻事了,我再行为她调整药方,补一补气血。”
姚文邈道了声谢,让人好生将赵医官送回去。
“奇怪。”姚成衍等人走了,才开口。
“之前听说,季临渊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,我还以为,他的人也会是狂放不羁之流。”
“没想到,这位赵医官好端庄温柔。”
萧尽染脑海里浮现了那道黑金玄纹蟒袍的身影。
“他不是魔头。”
“只不过嘴巴坏了点,还爱管闲事。”
姚文邈转头看她,眼中有异色。
他早想找机会问问,她和季临渊到底怎么回事。
翕州的消息再不灵通,他们也知道季临渊,绝不是什么爱管闲事的人。
季临渊和荣国公一向不睦,虽说阿染许诺他,清流一脉欠他个人情,但因此就和荣国公撕破脸?
姚文邈总觉得,这事情里有蹊跷。
别院里,赵医官坐在椅子上,把刚刚和姚文邈说过的话,又说了一遍。
“萧二小姐的伤不是根本问题,根本问题是她的心思太重。”
“姚家久不在京城,能用得用的人也少,消息也不够灵通,二姑娘事事都要操心。”
“看她今日在萧家行径,应是想快些解决自己的婚事。”
季临渊握着铁扇,脸色不太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