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揭穿他们之前,沈若芙幻想过很多种报复他们的法子,最多也就是挖了他们的眼睛,砍断他们的手脚。这种侮辱人的手段,属实非常人能想出来的。
沈若芙感到自愧不如。
只是鸭子又招谁惹谁了?人们吃它的肉,拔它的羽毛,拨它的皮,现在连那个地方都不放过,还是个人吗?
有本事,就把苏妙莹放过去,让他俩同归于尽,岂不爽快?
沈若芙既生气又恶心,听了没一会儿,就离开了东跨院。
走到半路,她突然想到,苏玉柔该不会和父亲做了交易,由她去了结苏子鸣,以作为她嫁去窦家的交换?
毕竟还有什么,能比被自己心心念念保护的家人,亲手背叛亲手杀死,更令人痛苦的呢?
想到这,沈若芙不由打了个寒颤。
“长姐怎么站在风口想事情,当心着凉。”沈见青迈着长腿走过来,拉回了沈若芙的思绪。
“你回来了。”
沈见青说:“嗯,一收到长姐的信,我就赶回来了。那两个人在哪?”
沈若芙说:“都在屋里关着呢,你就别过去了,随我去看看父亲吧。”
路上,沈若芙将父亲的做法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沈见青,他听后表示十分不赞同,到了荣和堂见到沈长渭后,询问道:
“父亲既然不打算上公堂,那苏妙莹该怎么办?难道把她关在我们沈家一辈子吗?”
沈长渭沉声道:“你放心,她给予我的所有的侮辱,我都会加倍还回去的,我要折磨她一辈子。”
沈见青说:“儿子以为,父亲此举只怕会适得其反。”
沈长渭目光严厉,一字一句道:“早些时候,我和你姐姐说了,不要企图教你老子做事,现在我也把这话原样送给你。”
沈见青咬了咬牙关,强压下心底的怒气,说:“儿子只是希望我们一家人能早点过上安宁祥和的日子,而不是整日和一群奸人纠缠不清。对付仇人,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加幸福,若把自己困在过去,则本末倒置了。”
“因为我咽不下这口气!”沈长渭怒而拍案,斥责道:“你们两个不肖子孙,只知道顾着自己舒心,可曾想过你们父亲面对这些时,心里有多难过?”
沈见青抿唇不语。
“算了,我们走吧。”沈若芙碰了碰沈见青的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