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!”

    容惟许和柳飞絮她还是碰了的,虽然后者的那一次不怎么清醒。

    谢锦想含糊过去。

    但是秦楼月却非常不懂事地再次追问:“每个都碰了?”

    谢锦有些恼羞成怒:“你个病秧子,不好好养病,想那么多干嘛?想多了身体能好起来吗?”

    “看来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谢锦站起身来,她再不离开,这人估计都要把自己的裘裤是什么颜色都扒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是因为今天那位吗?”

    谢锦的脚步停住,她转身看向秦楼月,皱眉道:“你在哪儿听说的?”

    秦楼月苍白着脸,嘴倒是挺利索的:“白日我见你对他甚是在意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因为他才不碰我的吧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极为笃定,但是谢锦心里却不太舒坦。

    她冷着脸说道:“你不知道有些事不该问,也不该猜吗?”

    秦楼月无视谢锦的冷脸,不甚在意地回道:“我若是要在这王府住着,总归要知道些什么才能活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