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而言之,若无姜家人护着,沈寒年不敢确定姜梵音能否有血有肉地活着和他相认。

    对姜家人改观的同时,沈寒年垂下墨眸,一颗心仿若掉进滚烫的油锅里,反复烹炸,痛苦异常。

    无形的巴掌扇在他脸上,沈寒年脸疼。

    在他沉浸于羞愧之际,房门从里面打开。

    张小娟提着一袋垃圾,诧异看着门后的沈寒年,拍着胸口道:“俺的老天爷啊,沈同志,你来了怎么也不敲门,吓俺一跳。”

    沈寒年放下准备敲门的那只手,目光不受控制地看向出租屋内。

    没见到姜梵音。

    张小娟见状,把垃圾靠墙放在门外,招待道:“梵音妹子刚回来了,拿了东西就走了,说是今天要晚些回来,沈同志进来等吧。”

    姜梵音不在!

    沈寒年哑着嗓子,艰涩开口,“那我改天再来。”

    他来的仓促,既然没进门,索性就别进了。

    简单的一句道歉,不足以弥补姜梵音遭受过的苦难。

    过往种种,皆已发生。

    说再多的对不起,也无济于事。

    他能做的是珍惜未来的每分每秒,为自己赎罪,给姜梵音一个妥善的交代。

    “沈同志...”

    张小娟一脸懵地看着沈寒年绷直肩膀,脚步沉重地下楼,走人。

    她摸不着头脑,不知道沈寒年抽了哪门子邪风!

    沈寒年开车去到交通队,主动认错,领了三张罚单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姜梵音再次来到医院。

    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