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有些人的存在,显然不以名字为概括,王长河显然就是这种人。
何建娴那晚喝酒时就跟我提起过王长河,说这个人的牛壁程度,属于连市公安局长想见他都不见得能见到的那种。
我不知道这得牛壁到怎样的一种地步,但我却知道,公安局长相当牛壁,因为其还兼任着主管全市治安这一块的副市长。
王长河坐在沙发上,何建娴连忙去烧水泡茶。
他从口袋里掏出烟,点上一支后连烟带火机的都丢给了我。
我没敢抽,是真不敢,在这种人面前,连喘气都得仔细着。
在何建娴泡茶的过程中,我们聊了很多,多都是他在问,我在答。
当他得知红毛阻止我今天高考后,他笑了。
他说,那个小犊子挺会玩儿的,有奔头儿,应该可以收到手底下好好培养下,有培养的潜力。
这话说的挺气人,尤其是当我面说。但问题在于,人家根本不需要在乎我的情绪,这就是位置的不同所带来的直白。
不过在话说完后,他向我道歉,说了声不好意思,还说不该当我面说这些。
换做别的人,可能会对他的道歉而受宠若惊,但我没有。
因为我清楚的知道,他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,根本就不在乎我怎么想。
之后在闲聊中,他又问我准备怎么办,是不是又要复读一年明年再考。
我摇头,并表示不想再考。
他也只是哦了一声,没有再说什么,依旧是不关心的样子。
后来的继续闲聊中,他又问起了我姐的问题。
我这才明白,他是误会了,以为我是何建峰那个家伙。我向他解释,我并不是何建峰。
王长河微愣,然后问我是谁,怎么会跟何建娴认识的。
我没有说谎,告诉了他实情,甚至连因虐、恋而像是的事情也告诉了他。
王长河显得有些懵,他看看我,然后又看看何建娴,显得有些不可思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