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把她给玩了?!”
我示意没有,不是不想,也不是没有机会,只是还不到火候。
当王长河得知我不睡她的原因后,看我的眼神中终于不再含有对孩子般的戏谑敷衍。
他问我,调.教何建娴的过程是怎样的,我如实回答,没有任何遮掩。
王长河的眼睛越来越亮,最终在我还没说完的时候,他就‘啪’的一下拍了桌子。“就特么你了!”
这拍在桌子上的一巴掌,可把我给拍懵了,而且连刚刚端茶过来的何建娴,也被他这一巴掌给拍懵了。
我们都不明白,他所谓的‘就特么你了’,到底是个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