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这种感觉与陶宛的身世,当真是天壤之别!
沈沧澜之前只从晏神医的口中了解了一下陶宛,他老人家对陶宛可谓是赞不绝口。
这个年纪的后辈,还是个妇道人家,便能在岐黄之术上有这般造诣,绝非一句天赋异禀可以形容的。
沈沧澜深吸一口气,沈沧海顿时噤声,愤愤然坐了回去。
“顾夫人,这串佛珠乃是我三垣门的传家之宝,确实不便送人。不知,顾夫人可否换个要求?”
“老门主误会了,我想要您的佛珠,不是作为谢礼,而是作为信物!”
“信物?愿闻其详!”
“我想请求老门主许我三件事,待三件事全部完成,我定将这串佛珠原封不动地还给老门主。自然,在此期间,我可以保证,绝不会拿着佛珠,打着三垣门的名义狐假虎威!”
“哈哈哈,有点意思!好,顾夫人说说,你想要我为你做哪三件事?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
陶宛故意卖了个关子,她挑着眉梢,意有所指地看向沈沧澜从未摘下来的那串佛珠。
沈沧澜无奈地笑了笑,抬手褪下腕子上的佛珠,抬手递了出去。
陶宛赶忙站起身,快步上前,双手接过。
“多谢老门主!我想拜托您老人家的第一件事,就是帮我调教一下家中不成器的弟弟。”
说完,陶宛转头唤来裴知古。
“小古,给老门主见礼。”
“晚辈见过老门主!”
“嗯,上前来,我瞧瞧。”
裴知古缓步上前行至床榻边,俯身颔首,像极了一个谦卑受礼的晚辈。
沈沧澜上下打量了一下裴知古,又伸手捏了捏他的筋骨。
“嗯,是个可塑之才,堪入我内门弟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