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骏杰,淮安侯那老家伙,说是夫人病重,上奏折告老归田。”

    白礼铭没好气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戚元月离京前是不是跟淮安侯接触过?”

    “是啊,怎么了?”

    听到这里,白时拿起佩剑就往外跑去。

    等白礼铭反应过来,跟着儿子出门,管事就说儿子朝着西北门而去。

    “二公子有没有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二公子说让老爷带兵将城门封锁,谁也不准出入。”

    只可惜,白时来晚一步。

    等他来到淮安侯府时,整座侯府已经人去楼空。

    “好啊,真好!”

    白礼铭带人来到淮安侯府,只见自己儿子在人家门口大笑。

    白礼铭:……

    他儿子好像更疯了……

    儿子不能指望,白礼铭自己寻了个邻居。

    “侯府里的人呢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啊,今天早上就看到沈公子骑马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邻居哪里知道,淮安侯昨天半夜就从后院搬空了整个侯府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开城门,全家从不同城门离开京城。

    沈骏杰下朝后,朝服都没换下来,马车直接就出城了,一点反应时间都没给白家留下。

    远在西北的戚元月半夜惊醒,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