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已经七品了,能耐不比我差,也该闯一闯。”聂延年拍孟渊肩膀,“要是混了些名声,人家谈及你,就知道是我的学生!我也面上有光啊!”

    “必让聂师名扬天下。”孟渊笑。

    “真他妈会哄人!老子要是个娘们,也愿意跟你好!”聂延年开心的起了身,“我今晚去武行睡吧。”

    送走聂延年,独孤亢依旧很没眼色的不走人。

    “孟施主,你得小心些。”独孤亢还在规劝,收了折扇,拍打手心,小声道:“明月身边有个红斗篷,一向是不露影子的。你做事小心些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了空大师点拨。”孟渊知道那个红斗篷。

    “你年轻有能耐,需知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”独孤亢还在点拨。

    “大师自然是锦绣之言。”孟渊当即应了,“我正欲入红尘之中,访问何为色,何为空。”

    “没救了!”独孤亢起身告辞。

    孟渊抹了抹嘴,与聂青青一道归家。

    分离在即,自然要饱食两餐,那也不必多说。

    待到晨起,面净心静,孟渊回到王府。

    给姜丫头和香菱留了信,带上诸般物事,孟渊头戴遮阳斗笠,牵着小红马,只等明月。

    “出发。”明月着男装,骑着高头大马,腰间挎剑。

    她稍稍打量孟渊,道:“孟小旗,此番同行,你我也算是同僚了。”

    这话谁教你的?听着一股三小姐的味儿!孟渊当即道:“既是同僚,正该齐心勠力!”